解构主义是20世纪60年代以法国哲学家德里达为代表提出的一个哲学术语,基于对语言学中的结构主义的批判,德里达在《论语法学》一书中正式提出了“解构主义”的理论,是对早期“结构主义”和“符号学”等哲学理念的一种修正和新的发展。
解构主义,是污名化的第一步。
解构主义——是20世纪60年代以法国哲学家德里达为代表提出的一个哲学术语,基于对语言学中的结构主义的批判。
德里达在《论语法学》一书中正式提出了“解构主义”的理论,是对早期“结构主义”和“符号学”等哲学理念的一种修正和新的发展。
用雅克·德里达他自己曾经说过的一句话来概括:“否定一切规范,狠起来也会否定自己。”
这,便是解构主义。
而现如今,经过了几十年的发展,解构主义变了,它在西方的舆论战中,已经占据了非常重要的地位。
他们可以通过解构某个词汇,解构某个英雄人物,来完成其背后不可告人的目的。
我们大家都看过电影,学过教科书,知道有一位革命英雄人物叫董存瑞。
1929年出生于河北省怀来县的一个贫困的农民家庭。
抗日战争时期,当过儿童团长,曾机智地掩护区委书记躲过侵华日军的追捕,被誉为“抗日小英雄”。
1945年7月参加八路军,任某部6班班长。
1947年3月加入中国共产党。
他军事技术过硬,作战机智勇敢,在一次战斗中只身俘敌10余人。先后立大功3次、小功4次,获3枚“勇敢奖章”、1枚“毛泽东奖章”。
1948年5月25日,中国人民解放军攻打隆化城的战斗打响。
董存瑞所在连队担负攻击国民党守军防御重点隆化中学的任务。
董存瑞任爆破组组长,带领战友接连炸毁4座炮楼、5座碉堡,顺利完成了规定任务。
连队随即发起冲锋,但突然遭到敌人一隐蔽的桥型暗堡猛烈的火力封锁,部队接连两次对暗堡爆破均未成功。
董存瑞挺身而出,向连长请战:“我是共产党员,请准许我去!”
连长批准了他的请求。他毅然抱起炸药包,冲向暗堡,前进中左腿负伤,顽强坚持冲至桥下。
这桥离地面有一人多高,两旁是砖石砌的,没沟、没棱,哪儿也没有安放炸药包的地方。
如果把炸药包放在河床上,又炸不着暗堡,河床上又找不到任何东西代替火药支架,怎么办?
眼看总攻已经发起,战士们全都冲了上来,突然,董存瑞身子向左一靠,站在桥中央,左手托起炸药包,紧紧贴住桥型暗堡,右手猛地一拉导火索。
他巍然挺立,纹丝不动,像是一尊雕塑。
“为了新中国,冲啊!”
一声巨响,地动山摇。
敌人碉堡被炸毁,董存瑞以自己宝贵的的生命为部队开辟了前进道路,牺牲时年仅19岁。
上面这段故事,大家在电影中应该都看到过。
这已经成了中国影史上的经典形象。
记得小时候看到这段之后,还和班里的同学们一起模仿过这里面的桥段。
那么,这和解构主义又有什么关系呢?
咱们接着往下看。
2006年的时候,《大众电影》杂志在第八期刊登了对拍摄电影《董存瑞》的导演郭维的访谈文章。
导演说:“没有谁亲眼看见他(董存瑞)托起炸药包的情景,这完全是事后根据一些蛛丝马迹推测出来的……”
如果是其他人说出这样的话,那倒还可以原谅,只能说他们很无知。
可你既然作为拍摄了《董存瑞》这部人物传记电影的导演,你居然连董存瑞事迹的真实性都不相信?
那么,这篇文章发表之后,让社会大众看了,又会是什么感想?
这岂不是在扛着红旗反红旗吗?
比如,我作为一家奶粉品牌的老总,记者来采访我的时候,我说:“哎呀,我们家的奶粉啊有没有三聚氰胺我也不知道,我根据蛛丝马迹,猜测可能是没有吧。”
好家伙,我要是敢这么说,第二天我这个厂子都要倒闭,你信不信?
如果没有强烈的认同感,如果对事迹的真实性都抱有质疑,根本不相信的话,那么当初为什么要跑去拍摄这部电影呢?
等拍完了电影,再跑出来毁了他,真不知道,这里面到底是什么逻辑?
很快,这件事情就引起了极大的愤慨。
董存瑞生前的战友跑出来替他发声。
董存瑞生前的老部队,连续发送了5封邮件,证明董存瑞的事迹是真实的。
而董存瑞的妹妹董存梅、弟弟董存金,更是一纸诉状将《大众电影》杂志、中央电视台、还有电影《董存瑞》导演郭维推上法庭。
2009年8月初,在法院的调解下双方调解结案。
郭维在《大众电影》杂志社在杂志上,发表对《为了新中国前进》中饰演战斗英雄董存瑞的王宝强的采访文章,文章将叙述董存瑞在党的培养教育下,从一个普通农民孩子成长为一名人民英雄的光辉战斗历程。
并且,被告方赔付董存梅、董存金诉讼费等共计3.5万元。
钱虽然不多,但好歹烈士的名誉算是恢复了。
说了这么多,何为解构主义?
这就是解构主义的第一步,怀疑这些烈士事迹的真实性,将他们污名化为骗子,甚至是“宣传工具”。
前几年,香港有个医生就跑出来写文章,他把人类的疼痛分为了几个等级,然后长篇大论,用以证明咱们的邱少云烈士是不可能在烈火中坚持不动,不发出一点声音的。
因为这种疼痛等级,完全超出了医学上面的认知。
这位香港医生,看似很客观,只是在聊医学,可实际上,他是打着科学的幌子,在进行一场解构主义。
妄图证明邱少云烈士的事迹是假的,从而否定邱少云烈士,将其污名化。
以后,如果大家再提到邱少云烈士的时候,不会再有尊敬,只会有一种质疑,甚至是嘲笑。
举个例子,同志这个词儿,大家耳熟吧?
你有多久没听说过周围人这么叫你了?
男性要是走在路上,听见别人叫你同志,说不定你心里面还怪怪的,心想:这货不是在骂我吧?你才同志吧,你全家都是同志!
因为同志这个词儿,在现如今,已经和同性恋划作了等号。
可是谁又记得,在上世纪80年代的时候,随处可见的都是:“同志,我买个票。”
“同志,我问了路。”
“同志,我打听个事儿。”
……
可现在,这个词儿,已经被否定之后,重新解构出了同性恋的含义。
和这个一样的,还有小姐一词儿。
王小姐,李小姐,多么正常不过的叫法啊。
可是现在基本上看到年轻女性都是叫美女,没人叫小姐了。
为什么?
因为小姐一词儿已经成了,对在风月场所工作的特殊服务人员的叫法。
你跑到大街上叫一个女的小姐,然后说不定还赏你一个白眼呢?
知道这叫什么吗?
这就是解构主义的威力。
所以,别再说什么上纲上线了。
试想一下,如果今天你不去管他们,任凭那帮脱口秀演员们继续胡作非为,整天讲“作风优良,能打胜仗”放在他们的节目里面,作为一个梗,一个段子去嘲讽。
久而久之下去。
会不会,也变成了第二个“小姐”,第二个“同志”呢?
以后我们看到电视上的军人们喊出这八个字:“能打胜仗,作风优良”。
会不会噗嗤一声,觉得很可笑呢?
当他们把这些严肃的词儿,严肃的烈士英雄,全都解构完了,那我们还剩下什么呢?
抱歉,我们什么都没有了。
亲爱的同志们,亲爱的达瓦里氏。(文章作者:每日怡见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