非洲女人生很多孩子的原因:由于非洲部落不仅注重是否能生孩子,她们还很在意能生多少,同一个男人的妻子中,往往能够生的孩子越多,地位就会越高,会受到其他女人的尊重与服务。
导读:世界最穷大洲,为啥却有全球最高生育率?非洲人能生是人种原因?
人口增长是爆炸性的几何级数增长,而生存资源只以算术级数渐进性增长。
人口爆炸压垮生存资源,资源无法负荷的人口,将被以某种方式消灭掉。人类,永远无法超出农业发展水平。
这便是人口学中常被提及的:马尔萨斯陷阱。
而现在,大概是人类距离族群的“马尔萨斯陷阱”最近的历史阶段——
70亿人口,同时跺地,可以踩碎地球。
而这其中,最让人忧心忡忡的便是非洲。非洲人口已经破10亿,为人口第二大洲,同时,也是全球最贫困的大洲。
在撒哈拉以南的非洲48个国家中,有22个国家人口年增长率连年超过3%,这个数字有多惊人?相当于新中国成立前20年生育高峰的水平。
但在黑人为主体的非洲,这个马尔萨斯陷阱,却又是白色的。今天就来说一说这个黑色土地上的白色人口陷阱。
在西方世界,非洲一度是奴隶洲的代名词,巨量非洲人以黑奴身份,被贩卖至欧美。
20世纪60年代之后,民族主义浪潮终于席卷非洲,撒哈拉沙漠以南的非洲国家(也即通俗所说的黑非洲)纷纷独立。
这一时期,非洲列国鼓励生育,以充实黑奴贸易引发的人口缺口;而在主流文明世界——西方诸国眼中,非洲失去了经济价值,它们转而对非洲以“放养”的姿态。
动荡的政治局势、落后的经济状况、低效的社会管理,似乎注定了非洲的边缘地位,唯独一项数据,名列前茅——
人口增长率。
自1970年至今,撒哈拉以南非洲发展中国家的总人口,始终维持在年均2.6%~2.8%的高位增长状态。
与人口增长相伴的是贫穷的加深。非洲的国际货币基金组织(IMF)发布了2018年非洲经济数据,根据数据显示在2018年,整个非洲GDP总量约为2.3万亿美元,只是山东省GDP的2倍。
以贫困人口为主的新生人口带来了粮食、医疗、教育和就业等系统性困境,难民越过撒哈拉沙漠,向着心中的“天堂”——欧洲奔去。
当非洲的贫穷开始影响到自己时,西方终于关注起非洲的人口问题。
第一、“供不应求”的计生用品
1984年“乞力马扎罗人口行动计划”通过,非洲建立了控制生育的共识。
尽管立场发生了根本转变,但现状并未改观。
黑非洲的避孕普及龟速前进,2010年在该地区的育龄已婚妇女中,只有25%的妇女采取过避孕措施,这一比率甚至低于其他国家在1990年的水平。
根本原因却是计生用品供不应求,简单说:“计划生育需求得不到满足”。
民众无法获得安全、廉价、有效的避孕措施,何谈生育控制?而这其中,廉价,又是他们最为在乎的前提。
成本是非洲绕不过的坎儿,举个例子说:一套宫内避孕器要花费发展中国家一个家庭将近一个月的工资,而对避孕的宣传教育、计生工作者和设备等亦需要支付成本。
非洲,拿不出这个钱来。
第二、异常低迷的生育援助
非洲没有钱,那么关心非洲人口问题的西方,是否提供经济援助?
非洲无疑已是西方做慈善的首选目的地,但对非洲严峻的人口挑战,美国主导的联合国,在80年代发布人口计划时,压根儿就没把非洲考虑在内。
在1998年,彼时在任的联合国秘书长安南在做非洲发展问题报告中,只字未提人口增速和生育率居高不下的问题。联合国人口基金压根儿就没设立对非洲的援助计划。
更为讽刺的是,安南还是个黑人。
内无支撑,外无外援,非洲的生育控制水平,在进入新世纪后,不进反退。
第三、“生育革命”的局外人
以非洲计生工作的“课代表”加纳和肯尼亚为例——
加纳尽管建立了大型的计划生育中心,接受了大量的国际援助来推动避孕措施,但该国总和生育率仍然维持在6以上。
而肯尼亚,在20世纪60年代后,成为撒哈拉以南非洲首个全国推行计划生育的国家,但十数年后,该国总和生育率仍然全球前列。
换句话说,即便是解决了内部经济困境、外部经济援助,但非洲始终是全球“生育革命”的局外人。
深层的原因是非洲传统文化、社会与家庭制度和观念无法转变。要知道,生殖崇拜是非洲大陆最根本的原始信仰,避孕认同,如何能撼动这根深蒂固的信条?
退一步来说,马尔萨斯陷阱已是扣在非洲头上的帽子,而扣上帽子的手,却来自白种人——
西方世界固守西方文化中心主义,只将人口失控的罪过,归咎于非洲,却并不假手以助。他们眼见非洲的贫穷,一面哀叹人口负荷压得非洲喘不过气,一面又而这贫穷,视为展示西方仁慈及文化普世性的窗口。
但对于非洲控制人口的诉求,西方的热心,终究只停留在了嘴上。